图源globalvoices.org
2025年5月10日至11日期间,有关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试图招募中国间谍的新闻报道引起了广泛关注 [3]。据报道,美国中央情报局(CIA)正在加大力度,试图招募中国公民为美国政府提供情报 [2, 3, 4]。此举被视为美国在中美竞争日益激烈的背景下,进一步加强对华情报收集的举措 [5, 6]。
美国中央情报局(CIA)于5月初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发布了两段普通话招募视频,直接向中国政府内部官员发出邀请,希望他们秘密地与美国情报部门分享信息 [3, 4]。这些视频制作精良,信息明确:美国正在倾听,并准备以数字化、安全和匿名的方式帮助他们 [3]。
其中一个视频讲述了一位长期忠诚服务但感到压抑的中层官员的故事。他工作努力但被边缘化,热爱祖国却感到失望,眼看着自己的职业生涯停滞不前,而腐败却在他上面滋生 [3]。视频展示了他秘密决定与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联系,这并非出于恶意,而是为了抓住自己的命运 [3, 4]。视频结尾鼓励观看者“把握自己手中的命运” [4]。
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的这一举动不仅在于其传递的信息,还在于其采取的方式 [3]。它绕过了传统的秘密渠道,直接向经过精心挑选的目标受众——中国政府内部可能感到压抑、不被赏识或受到威胁的官员喊话 [3]。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官员表示,在当今普遍技术监视(UTS)的世界中,他们不能再像20年前那样招募情报来源,必须走到人们聚集的地方——线上 [4]。
中国政府对此表示强烈谴责,称将采取必要措施,打击“境外反华势力”的渗透和破坏活动 [2]。中国驻美国大使馆发言人刘鹏宇指责美国对中国发动“有组织、有系统的”虚假信息宣传,并表示“任何试图在中国人民和中国共产党之间制造隔阂,或削弱他们紧密联系的企图,都注定会失败” [6]。
值得注意的是,这并非美国中央情报局(CIA)首次尝试招募中国间谍。早在2003年,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就曾发起广告宣传活动,招募华裔美国人作为间谍和分析员 [5]。近年来,随着中国与俄罗斯和伊朗的合作不断加强,以及中国不断增强的地区军事实力,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对情报的需求也随之增长 [6]。俄罗斯、中国、伊朗和朝鲜在美国情报界被称为“硬目标”,即政府难以渗透的国家 [6]。
尽管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坚称已经吸取了过去的教训,改进了通信协议,加强了行动分工,并增加了加密层级,但它也意识到,它所面对的是一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精通技术的对手——一个不仅在监视,而且还在积极报复的对手 [3]。间谍战并非单方面的。当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努力从中国招募内部人士时,中国情报部门也在积极主动地,并且非常有效地扭转局面 [3]。